飞鱼服扯了出来。
这一扯,却只有一副袖子,他尴尬地捧在手中:“撕烂了撕烂了。”
几个士兵哈哈大笑起来:“还锦衣卫呢,笑死人了。”
“你是来埋汰军爷的吗?”军官怒视周楠:“姓名?”
周楠:“周楠。”
“好,记下来。”军官就接过关甲早准备好的笔,在花名册上写了一笔。
詹通再也忍不住了,刚到午后,还没到他发烧的时候。就骂道:“肮脏可鄙的贼军汉,知道本大人是谁吗?淮安府安东知县,打不死你。”
“哦哦,一会儿是锦衣千户,一会儿是七品知县,当我是傻的呀?如果是,腰牌、文凭、官引、路条拿出来给我看。”
詹通:“没有,本大人没有,你带我去行辕见上官不就知道了。”
军官暴笑起来:“你当我是傻的吗,没有这些东西,凭什么叫我相信?”笑完他脸一冷:“再废话,打不死你,你叫什么?”
“本大人姓詹,怎么了,我可是裕王府……”
“住口,少给爷爷说疯话。”军官提笔在花名册上写了一笔,念道:“兹解到江阴县状元街刘家所出丁壮一名,充实军中,姓詹,名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