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也被蒙在鼓里,此人好心计。
不对,朱伦不是进士出身吗?他一个文官,怎么转了武职去做锦衣卫镇抚使,此事颇为古怪。
听说二十万两河工银子的事发了,在场的有份参与的官吏都是眼前一黑,有种大难临头之感。年纪大如彭同知者,腿一软竟跌坐在地。
有胆子小的甚至顾不得体面小声哭泣起来。
接着又人人指着隔壁的山阳县衙大骂:“丁贼,丁贼,你这是要害我府衙门满门啊!”
“小人,卑鄙小人!”
“丁贼,吾等与你势不两立!”
宋孔当以前也是当过言官的,手头也不知道处置过多少案子,按照后世的说话,就是反侦察手段经验丰富。他自然知道人心散了,队伍不好带的道理。
怕就怕这个朱伦等下要将相关人等隔离审讯,到对口供的时候大家供词对不上就麻烦了。
现在最要紧的是安定军心,统一口径。
当下就回头看了众官一眼,厉声喝道:“你们一个个东倒西歪,如丧考比,成和体统?那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,难道大家心里还不清楚?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我等问心无愧,何惧之有。老夫会给你们一个交代,天塌下来,本大人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