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区区几句。现在去科举,可能吗?”
自从进了衙门,干的是文秘,周楠平日里也有意加强自己的文化素养。可两年过去,也只堪堪达到能够读懂文言文,提笔写公函没有错漏的程度,作八股文,那不是要命吗?
詹通也点头:“也是,莫说是周大人,就连在下不也是如此。当年我虽得了秀才功名,可八股文章不过是一块敲门砖,自从断了科举的念头之后,就扔到一边。就算让我现在上考场,怕是连府试一关也过不了。周大人这事……真叫人无可奈何。”
屋中冷了场。
良久,詹知县道:“子木,要不我再写信去王府求情,给你换个职位?”
“县尊好意心领,行人司行人一职何等要紧,朝廷又恩准我能够参加科举,如果没猜错,如我这样一个不是进士功名的人能做行人,只怕是内阁的意思 ,说不好天子也知道,又如何改得过来?”
二詹同时神 情一凛,都深以为然,同情地看着周楠。
詹知县:“子木,你有什么打算?”
周楠丧气地回答:“还能如何,等到此间事了,我先去京城行人司报道。然后办理锁厅手续,再回来参加南直隶乡试。考不上,就继续考,大不了在家中当个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