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的别院,主人家却不在,只得留了口信回来。
秦梁态度和蔼:“周行人辛苦了,明日再去无妨。”说完话,又装着有意无意的样子问:“那家人究竟隐冒了多少皇田,是哪一年隐匿的,可查清楚了?”
周楠心中猛地一震,有个声音在喊:姓秦的肯定知道李伟的身份,却叫我过去查,究竟想干什么?
他这句话问得很技巧,李家也就这几年得了势,那些侵吞的皇庄必然是这几年的事情。如果周楠连这都查清楚,必然是知道李家身份的。
这姓秦的分明是在试探。
周楠装出苦笑的样子,道;“回大老爷的话,主人家不在,问下面的人也是一问三不知,如何查?”
“好,此事朝廷和天子都非常看重,不可懈怠了,下去吧!”秦梁照例做出一副年轻人,我看好你哟的表情。
从秦司正那里出来,周楠决定,这事根本就没办法干,只能拖一天算一天。
还是赵经历说得对,清理畿内庄田涉及太多贵人,下面的人也就是做做样子,雷声大,雨点小,说不好过得一阵子就消停了。
只是明日见了那赵经历,大家有点尴尬。
第二天,周楠早早地到了行人司,刚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