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大怒:“什么意思 ,你自己不明白吗?你告诉我,那房是不是你故意设圈套来赚本官,又从中拿了多少钱?”
“什么房子,什么圈套,我怎么不听不明白啊周大人。”
“还装蒜?”周楠抓住他的领口,咬牙切齿大概将那事说了一遍。
听完,冯川连叫:“周大人,天大冤枉啊,我是真不知道这其中有此关节。若真骗你,叫我天打五雷劈,断子绝孙。”
周楠见他发毒誓,就问: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真不知道,我也就是见那院子便宜这才引你去看,谁曾想竟然变成这样。大人啊大人,就算黑了你我又能得几两,坏了名声,以后也干不了房牙子,那不是自断活路吗。”见成功说服周楠,冯川道:“大人,说句实在话。那院子真是不错,这点你不否认吧?”
周楠:“是不错,本官挺喜欢的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冯川安慰说:“这朝廷的事情朝令夕改,一时一变。就拿清丈京畿皇产这事来说,牵扯的人实在太多,又多是有背膊的,那有那么容易清退入宫。周大人你急,别的王公贵胄更急,人家也会想办法的,所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你刚才寻了个生意,怎么,还把人拉到胡同里来说。有财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