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一声好险,又得意地哈哈大笑。
站起身来,朝二人一拱手:“今日兴尽,且告辞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朱聪浸站起身来,朝他长长一揖:“子木文才便给,在下佩服,刚才得罪之处,还请不要放在心上。尚有一事相商,还请务必答应。”
他也是个文才见识出众之人,先前口头虽然对周楠诸多不屑,不过是处于文人相轻的传统。此刻联句,却是彻底地服气了。
周楠见他道歉,心中大爽,一把将他扶住,道:“朱兄何必如此,所谓武无第一,文无第二,诗词本是天授,灵感到了随意就能做出好句子来。若是灵感不至,任你搜断枯肠,也是无可奈何,还请问朱兄有何见教?”
朱聪浸直起身来,道:“惭愧,惭愧,在下虽然贵为皇亲,又有爵禄,日子却过得清苦。不得以寻了个生路,挂别人名字办了家书坊。子木诗词双绝,我欲将你诗词刻印成书,与其他同道的作品合成一个集子,还请子木赐稿。”
这是向我约稿吗?周楠一塄。
王若虚朝他点头微笑:“老夫一直想将自己的旧稿刻印成书,流传后世。士人有三不朽,立功、立德,立言。文人每以“立言”为第一要务,以求不朽,这诚如曹丕《典论?论文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