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老大人说得是。”口头虽然这么应承,周楠却偷偷地撇了撇嘴。他原本以为朱聪浸好歹也是有爵位的皇族宗室,名下的书坊规模应该不小。卖他一个面子,不要他的稿费也无妨,至少能够传扬自己的文名。
现在听王若虚所说,这厮做生意都快亏掉底裤了,估计出版的书籍销量也有限得很。
稿子倒是不能白给他。
二人又走了几步路,王若虚留了家庭地址,又问住哪里,说以后得闲多多走动,他在京城还有许多同道要介绍给周楠认识。大家一起搞几个文会,做些诗文,不亦快哉。
周楠正要在京城文化界和政坛建立自己的人脉,他孤身从淮安来京城,可谓是两眼一抹黑。这次的事情之所以搞得如此狼狈,还不是因为不认识人,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,吃了秦梁的暗亏。
若一开始就得人提醒,直奔礼部办理锁厅手续,又怎么会被秦司正算计背这口黑锅?
王若虚醉醺醺自去吏部当值,现在距离散衙还有半个时辰,这厮日子过得倒爽啊!
现在才是后世北京时间下午三点半的样子,周楠这个时候回行人司上班已经来不及。加上手上又没有事做,顿觉好生无聊。
心中不觉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