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闹得家中鸡犬不宁。”
周楠奇道;“我先前听王主事说朱兄一直没有纳妾,也没有那个心思 ,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朱聪浸:“是啊,兄弟我是真得被她给吵怕了,也受不了这个烦,从此绝了纳小的念头。当然,你也知道,咱们做男人的,在外面难免有应酬,要出席一些场合。传到她耳朵里去后,又是一场闹。”
周楠点点头:“是啊,那些应酬自然是免不了的,朱兄和嫂夫人说清楚,达成谅解就好。”
朱聪浸说:“如何没说清楚,可她却是不依不饶,兄弟是快扛不住了。”
周楠:“对了,咱们不是在说刻章的事情你,你扯这些做什么?”
朱聪锦低声道:“我家夫人怕我在外面宿柳眠花,就刻了这枚警言章。我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她就会在我……在我那里盖个戳记。”
周楠心中大奇:“盖哪里?”
朱聪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悲愤地一声长啸:“还能盖哪里,自然是子孙根上。晚间回去,夫人都会检查。若是印记模糊了,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啊!”周楠大惊,手头的刻刀一歪,在田黄石上拉出一条痕迹。刺痛袭来,低头看去,手指竟被划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