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长街辘辘前行。
坐在车厢里,周楠还是忍不住低声笑。
旁边,朱聪浸忍不住挥舞着拳头:“周楠,你若再羞辱于我,某就不客气了。”
周楠:“朱老爷,朱大人,别动别动,小心将钤记磨花了。”
朱聪浸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动作过大,冷汗都出来了,急忙恢复先前泥塑木雕的石化状态。
周楠哈哈笑道:“咱们这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吗/”
朱聪浸丧气:“罢罢罢,周兄想笑就笑吧!”
“好了,我不笑……扑哧!”
先前,经不住朱同学的哀求,我们的周大人心中感慨,就答应送他回家,并帮着打掩护。
实际上,这种事情他以前在现代世界干得多了。特别是以前某关系密切的同事,因为嗜好麻将,每天不打到凌晨不肯收兵。偏偏他太太对赌博这种事情深恶痛绝,又喜欢老公整天黏在身边。
只要丈夫回家晚,就会盘问半天,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。
实在熬不住赌瘾,那个同事就会谎称在加班,说不信你打电话问周楠。
处于对同事的同情,顺手之劳,周楠自然帮了。直到有一次,同事的夫人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