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彻底地怀掉了。
“见过九公子,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见教?”
阿九朝周楠一点头,露出洁白整齐的小米牙:“自然有事来寻周大人,叫我好等。”
“住口!”这个时候朱聪浸发出一声怒吼。
他是皇族,虽然不能参加科举,可从小读书,儒家的理论在他心目中神 圣不可侵犯。一般读书人说起孔子和孟子都不敢直呼其名,而是以大成至圣先师和亚圣称之:“你这女子直是可恼,若是女子不守妇道,还有何廉耻可言,人之所以不是禽兽,那因为知耻守序守礼。所谓礼仪廉耻,国之四维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”
阿九不屑地冷哼一声:“朱兄,你我今日是在探讨礼制,切磋学问,你若有道理但讲无妨。一味上纲上线,以大帽子压人,只能说明你这人腹中无物,草包一个。”
“你!”朱聪浸气得满面铁青,手微微发颤。
见他要发怒,阿九突然一笑,反问道:“朱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想必读过‘天不生仲尼,万古如长夜’这句话?”
朱聪浸:“读过又如何?”
阿九:“你们读书人,一向奉孔孟的话为圭皋,想来这两位圣人的话必然对的?”
朱聪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