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落了一地的木炭,周楠禁不住摇了摇头。
窝头坐在地上,大声哭号:“欺负人,太欺负人了!”自己今天是第一次替主人家买东西,那可是一笔两钱银子的大买卖,竟然被人抢了。
损失如此巨大,不禁让他对自己的家丁职业前景产生了怀疑,
周楠安慰道:“算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被抢了你再去买就是了,别哭了。”
正在这个时候,朱聪浸抱着一个茶杯慢悠悠地从客房踱部而来,问:“那女疯子走了?”
周楠:“走了,流年不利,应有此劫。”
朱聪浸:“恕我直言,徐阁老家教实在是可圈可点。这九公子就是自己胡乱读书,已是走火入魔。子木,喝口水消消气。”就把杯子递过去。
“什么茶?”
“泡枸杞。”
“你这个油腻中年。”周楠突然想起一事:“朱兄怎么还没回家?”
朱聪浸大怒:“如何敢回去,别说回府,我是连一步也不敢出屋,你看看我这张脸,怎么见人?”
他的脸被妻子抓花了,过得一夜不但不见好转,还变得红肿,有点发炎。
“怎么也得将伤养好才能离开,还有,子木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