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王郎中尽快报给春官,免了那恶毒妇人的诰命,还我家一个太平盛世。”
王世传哭笑不得:“朱大人,爵位诰命封赏出自大内恩旨,可不是说剥夺就能剥夺的。况且,你家夫人又没有错,宽恕本官无能为力。”
“什么没错,你看看我这张脸,你看我这张脸。”
王世传:“朱大人,你这是?”
“没错,就是那妇人打的。我实在受够了,今天豁出去这张面皮不要,定要与她势不两立。”朱聪浸再次发出时代最强音:“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,纲常颠倒,国将不国。你今日若是执意不受理此案,某要去敲登闻鼓,请陛下为我做主。到时候,一并弹劾你这个扰乱纲常,欺凌宗室的礼部郎中。”
“朱大人啊,此事非同小可,本官真是做不了主,你再想想再想想。先喝口茶冷静一下。”朱聪浸这顶道德大帽子扣下来,王世传有些经受不住。看到这个朱同志浑身酒气,决定先不和他发生冲突,且拖着,等他清醒再说。
正在这个时候,突然有一个书办急冲冲地跑进来。大约是事情紧急,也不顾得朱聪浸在场,就大声喊:“大老爷不好了,外面有三十多个宗室皇亲齐聚礼部门外,不住鼓噪,说是让大老爷出去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