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我认,不过,这钱还得宽限些时日。”
“时日,多少时日啊?你也别说钱到穷人手,要等穷人有。”
周楠被她步步紧逼,有些招架不住。他心中一动,说:“九公子,这事且不说了。我想空性和尚一案你所得的利比我那区区二百两要大得多,否则你也不可能大老远从京城跑延庆来。你是什么身份,缘何能吃得了这种苦?”
“九公子想必知道本官这次来延庆是为主持祭孔典礼,邹大人这么一搅,我也交不了差。从我内心来说,巴不得邹应龙早点办完公务,也免得耽误了我的事情。这么看,你我的利益是一致的。这次九公子亲自来延庆,想来这案子不是那么容易了结。不妨寻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,商议商议。”
周楠这话倒是说到阿九的心坎里去,她成天和京城颂棍混在一起,消息灵通。前番宗室大闹紫禁城,使得沈阳和张大中被流放三千里,幕后隐约就站着周楠这个推手。
这个周大人阴险狡猾,一肚子鬼点子,和他谈谈,说不定能有所收获。
就点了点头:“好,咱们就找个地方喝酒,你请。”
这个时候,州学里响起了一片嘈杂声,一看,到处都是兵丁,有书办高声道:“工部给事中邹应龙邹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