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。既然是天子亲口许的,汝贞你也不要有怨言。”
胡宗宪:“恩师,学生只知道实心用事。”
严世蕃低哼一声:“你倒是会做人,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。没钱,你怎么打仗,你是孙猴子能变钱出来,还是太上老君能点石成金?”
胡宗宪不敢多说,只抬头看了看老师,沉默下来。
小阁老严世蕃又咳嗽了一气,皱眉:“陛下一向关心东南倭患,毕竟,那边可是我大明朝的财赋重地……今日却如此小气,究竟是为什么呢?父亲,今日朝廷商议明年财政支出究竟是什么情形,你老人家说来听听。”
严嵩就将今天在内阁值房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听完,小阁老用手指敲了敲胡床的扶手,低呼道:“父亲,陛下这是想从太仓银里挪些入内帑啊!”
严嵩苦笑:“我怎么不知道,临近年关,陛下也要用钱。可是,还是那句话,总共才两百万两银子,这么大一个朝廷还需要维持,我也为难。”
皇帝和父亲的心思 ,小阁老如何不知道。
嘉靖天子每年炼丹打醮,修建宫观,耗费巨大,内库不敷开支,通常都会问严家父子伸手要钱。每次,严嵩都尽力满足,这也是严家二十年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