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:“怎么了?”
郭书办:“和邹应龙一道过来的那个孙大人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,根本就不管事。”
原来,这个孙大人叫孙士约,乃是鸿胪寺右少卿,是这次行人司京察小组名义上的“组长。”
事情是这样,按照明朝的考成制度。每六年一次的京察结果都要写在三本帐薄上。一本由本部院留底,一本送去六科,一本则交到内阁。按理,这三个部门都要派人的。
不过,内阁相爷门日理万机,自然没空到基层。因此,通常情况下都是本部出一人,六科出一个人。
行人司虽然属于科道系统,可上头还有个婆婆,那就是鸿胪寺。
鸿胪寺在明清两朝是掌管朝会、筵席、祭祀赞相礼仪的机构,明朝前期行人司也归他管理。到中后期,行人司成为清流言官养望和升官的捷径之后,鸿胪寺对行人司只是指导、联络,没有管辖权。
但名义上却还是行人司的上级机关,这次自然要派人过来。
孙士约是从五品官,邹应龙是正七品,而且,孙大人是嘉靖九年入仕的老资格,自然做了这个工作组的组长。
“这个孙士约大人当年是坏过事的。”郭书办说:“当年孙大人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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