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拉了一车橘子和甘蔗,周楠去了王世贞家。
也是他运气好,恩师正好在家。
周楠给王世贞行了礼,拜了早年,接过一封包了几枚铜钱的红包,笑道:“恩师,学生过完这个年,准备每日过来读书。”
王世贞知道自己这个学生虽然文采过人,悟性也高,上的东西一点就透,也算是好料子。只是飞扬跳脱,不是个能静下心做学问的。
不觉惊讶地问:“子木,你不是在军器局任职吗,怎么,任期满要回行人司了?”
周楠道:“没满,估计还得在那边呆上几个月,等新任大使正式到任才能走。学生一心科举入仕,惟有明年的乡试才是正经,其他都是虚的,且放到一边。”
王世贞:“你有读书上进的心,为师甚是欣慰。不过,看你现在的样子很是浮躁,读书的心态不对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“恩师果然是法眼如炬,这都看出来。”周楠苦着脸将皇家要招婿一事情详细同王世贞说了一遍。
王世贞听完,拍案而起:“荒谬,堂堂读书种子,如何能强命做驸马都尉,这不是坏人前程吗?此例不可开,此风不可涨。试问,若子木做了驸马,天下读书人谁人还敢读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