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自然分得清楚。”
说罢,大声喝道:“来人,把这个刁妇带下去。”
听到周大老爷的话,耳房的衙役忙跑过来,抓住剪了师娘子的手就朝外押。
这一抓,只感觉满手温润。心中赞道:这师娘子看起来也寻常,却不想入手如此之妙,大老爷好眼光。
又看到她头发蓬乱,满面泪痕,楚楚可怜,不觉又想:这才几个弹指一挥间就结束了,看来大老爷的身子也不成了,这师氏没受用,心中定然难过。
周楠自然无从知道手下的心思 ,只用手摸了摸下巴,暗道:“本官今日是不是有点面目可憎……哎,这泥马当小官就是烦,整日和底层人士打交道,简直就是在烂泥地里打滚。要想当谦谦君子,要想温文尔雅,风度偏偏,还得做大官啊!”
师娘子如果不傻,若想保住她的儿子,就知道该怎么做。
忤逆罪这道难关,本大人算是过了。周楠身上一阵轻松,又开始思 索明日该如何应付顺天府提学段承恩,这老头也不好对付啊!
他却不知道,一个流言在军器局衙门里传开:“知道吗,我们的周大老爷方才夜里把师娘子叫去房中侍侯了。”
“咝,竟有此事,我倒大老爷怎么将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