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苦笑摇头:“没来得及,段家都出这事了,想来段提学也没心情见我。”
“是啊,老年丧子,白发人送黑发人,乃是人生一大惨事。更何况段公子是提学的独子,段家无后,这是要绝嗣了。”刘寺丞长长叹息:“段提学想抱孙子想疯了,这些年一口气给儿子纳了五六个小妾,可却还是未能留下一男半女,也是无奈啊!”
周楠心中暗想:我周楠也不是外貌协会成员,可段公子的妻妾实在没眼睛看。换我是他,估计也是对生儿生育女的事毫无兴趣。
对了,听说段公子的前妻生得貌美。
也因为美丽这个原罪,竟被段老道学给赶走了,然后将一大堆破铜烂铁塞在房中。段公子沦落为种马,必然心情抑郁。
抑郁伤肝,以至撒手人寰。
给段大人做儿子,还真是倒霉啊!
周楠想起自己如此完美的计划竟然遇到了非人力可以抗拒的因素,心情突然有些不好,只不住吃酒。
刘寺丞见他情绪不高,调侃道:“子木,你才华出众,诗词文章了得。不过是区区一场加试而已,又不是秋闱。以你之才,还用为后天的考试担忧?”
“考场上的事情谁说得准呢,天才如张白龟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