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激动得满面泪水了,哽咽着对师娘子一施礼:“少奶奶,大公子自有遗孀,你现在回府名不正言不顺,且在这里住几日,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等到屋中只剩周楠和师娘子二人,我们的周大人关上门,长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,摸了摸额头上的毛毛汗,叹道:“师氏,真没想到段家还搞出滴血认亲这一出。还好义哥儿确实是段家血脉,否则今天如何了局……哎,你家老人公都走了,还跪地上做甚?起来说话吧!”
“那老东西实在太厉害了,一看到他,不知道怎么的,我的脚肚子就转筋。”师娘子站起身来,道:“还好义哥儿是他犯下的孽债。”
周楠心道,本大人今天也是行险,实在是被逼得没有路走了。
他又气道:“自家孩子是谁的难道你心中没个点数?”
“那就是老东西的了。”师娘子寻思 了片刻,道:“我的月信一向不准,后来进了楼子,一直没有来身子。本以为是服药所致,现在想来是因为怀孕的缘故。”
周楠:“骨肉团聚,本官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,师娘子你又该如何谢我?”
师娘子会错了意,便去撩拨周大人。
周楠大惊,喝道:“好个贱人,休要乱来,否则本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