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着卖关子,显然是考得不错,妾身又何必多此一问。”
周楠哈哈一笑:“观察入微,慧智兰心。不过,你好歹也问上一句,不然我会很失落的。”
荀芳语:“那么,老爷考得怎么样?”
周楠正色:“似乎是……过了。”
“什么似乎,过就是过,没过就是没过。”
“那就是过了。”
“恭喜老爷。”
周楠有点小小的失望:“你不真诚啊!”就将今天的考试从头到尾跟荀芳语说了一遍。
荀芳语大奇:“老爷,你进考场的时候,先是被主考官一通训斥,还搜了身。交卷之后,又被训斥,无论怎么看都是要名落孙山,却说必中,甚是奇怪。”
周楠笑而不语,官场上的事,你一个小姑娘如何能够知道。若段提学今天对自己客客气气,一口一个周大人地叫着,那才麻烦。
他对自己不假颜色,就是做给别人看的,以示他段提学对周楠这个考生非常厌恶。
之所以后来为什么取他,乃是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,公正严明。
如此,别人也没有什么好好讲。
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名次,也不知道段提学是不是听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