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时候,徐家才感觉到不对。
周楠如此软硬不吃,似有依仗。
于是,徐家人这才开始调查起周行人。这一调查,便吃了一惊。
原来这姓周的以前竟然是唐顺之的幕僚,如今又是徐阶的心腹门人。听说,他和裕王府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。
周楠打交道的不是六部尚书,就是内阁辅臣和未来的皇储,这样的人自然不能等闲视之。
这个时候,徐家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,这已经不是请密云的秀才们帮这说几句好话就能搞定的事情了。
恰好徐乾进京,听到此事,想起自己和邹应龙交情不浅,今日就带着徐养大来了邹家,正好碰到周楠。
徐乾笑声响亮,满书屋都是回音。
不等周楠说话,邹应龙笑道:“平伯兄言重了,人少年时热血冲动,意气之争在所难免。当年在贵州时,因为见解不同,我不也和平伯拍了桌子红了脸?事后,不也成一生知己?”
徐乾:“小侄和子木口角,当初是他过错,这次也算是给他个教训。”
邹应龙大包大揽:“些须小事,何足挂齿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过得两日我家恩师会家府中讲学,介时不但心学门人,在京的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