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一遍。”
这已经是调戏了,徐养大涨红着脸提高声气:“那日是我不对,还请周兄谅解。”
邹应龙发现不对,忙喝道:“子木,大度些。”
周楠突然用高亢的语气凛然道:“那日科场上,徐公子对我诸多羞辱。所谓,士可杀不可辱,君子当以直报怨。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你徐家想靠两句话就揭开过节,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。对不起,徐公子的道歉我不能接受,还请回去吧!”
邹应龙瞠目结舌,这周楠……失心疯了吗?冤家宜解不宜结,在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是好事。
更何况,徐乾和自己私交甚好。
周楠此举不但是不给徐家面子,甚至是直接打他邹应龙的脸了。
看到邹应龙呆滞的表情,周楠心道: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处理,你越俎代庖个什么劲,真当你是我的师长还是同门大师兄?
“你……周楠,好个贼子!”徐公子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屈辱,拳头捏得咯吱响。若不是伯父在场,只怕立即就要扑上去和周楠厮打。
徐乾也冷了脸:“周大人要什么样的诚意,难道我叔侄今天的诚意还不够?”
周楠一伸手:“话不投机,徐大人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