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女人家就是这个命。娘从来都没有骂过我……我心里好难过。”
周楠忙问:“对了,昨日邹应龙大人去过相府见着你祖父了吗?”
阿九:“我整日被关在府中,如何知道外宅的事情。”
“不应当啊!”周楠皱起了眉头,前天自己和邹应龙商议的让徐布政使举报小严通倭之计非常老辣,徐阶何等精明之人,自然知道这个罪名若是坐世,严党当万劫不复,也没必要再让阿九给小严儿子做妾输诚啊!
难道那老儿犯糊涂了。
“什么不应当,事情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”阿九气道:“周楠,当初你说会帮我的,看来你就是个只知道说大话的。”
周楠郑重地看着阿九:“事不宜迟,你我马上去见徐相,放心好了,我会让相爷改变心意的。”
“你,可以吗?”阿九讽刺地说。
周楠:“有一件事你大约还不知道,放心,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这个你不用问,反正非常要紧,我敢打包票。”周楠满眼柔情地看着阿九:“以你我的情义,让你给小严儿子做妾,我还是个男人吗?”
感受到周楠那浓郁的情感,阿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