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:“我刚到京城,朝廷的事情也不甚了了,怕是出不了什么主意。”
周楠:“这事涉及到未来的首辅位置之争……”他就详细地将徐阶和高拱的争位的来龙去脉跟史文将说了一遍。
史文江听得很仔细,很多地方都打断周楠又重新问了一遍。最后点头:“明白了,大人是无意和徐阁老搅在一起,以他门生自居的。实际上,到了你这个位置,做宰辅门人对你的科举甚是不利,早点划清界限为好。这事你应该和王府说清楚,可说清楚了,入值西苑随侍君前的差使就要让出来,确实令人头疼啊!不管怎么说,还得先将这笔款子的事情弄妥。”
“筹款,怎么筹,那可是至少五六万两,又拿什么去还?”周楠苦笑摇头。
时间已经紧迫,还有两日就要去西苑,已经不允许他从容筹措。
说到这里,宾主二人都是一筹莫展。
既然想不出法子,史文江也不费脑子了,抛下周楠自去收拾签押房那间自己未来的办公室。
周楠正在书房琢磨着,不片刻,史文江又返回来,手中拿着一个帖子,低声道:“东厂提督陈洪发帖子请你说话,来者不善啊!”
周楠一想起陈洪那日抓捕御使沈阳时凶狠的表情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