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福建那边缺钱,你偷偷地从内帑拨了些过去,手头也是窘迫吧?”
“陈公公你这个思 路是对的,从前福建是严嵩的脸面,现在何尝不是王爷的脸面?二华先生是王爷的人,他那边如果打得好,裕王自然简在帝心,储君位置就算是稳固了。相比之下,区区一个首辅的位置算得了什么。你们两面出击,还不如专攻一路。”
“我方才倒是想出一个生财的法子,可保证福建那边每年都有二十万两固定入项,且合理合法。若是公公能够帮王爷解决这个令人头疼的老大难问题,王爷心中自然承你的情。”
听到周楠这么说,陈洪下意识地问:“什么法子?”
周楠:“至于是什么法子,我可不想告诉公公。今日这瑞庆宫中必然有王府中说得起话的决策人,让他来见本官,另外,带上这些卷宗。告辞!”
说罢,哈哈大笑,扬长而去。
“你……”背后是陈洪愤怒的咆哮声,“你这贼厮,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!”
周楠只是不理,据真实历史记载,这个陈洪就是个活脱脱的小人,最是没有操守。这个生财的法子可是他目前想到的保命的最好手段,自然不能轻易告诉别人。
怕就怕陈洪反手将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