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:“我倒是忘记了。”
周楠:“这作和尚道士需要考试,我道录司和僧录司几是干这个的。按照洪武朝定下的制度,每年发出去的度牒要根据僧道的人数来定。规定,拥有一百个僧道的地区每年可剃度一人。这样,每年就有上千个名额。另外还俗或者去世的之后,度牒上交,又有上百个名额。随便挤一挤,就挤出来了。”
说完,他感叹一声:“一百个人考一个度牒,这难度比考举人还大啊!”
嘉善掩嘴轻笑:“不过,这也算是变相的卖官粥爵,一下子拿五百个名额出来,动静实在太大。”
走了一气路,嘉善额上微微出汗。
周楠提起扇子对她一通摇,嘉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妥,想要说,却有点不好意,只能任他去。“再说了,咱们卖度牒不过是应急,就今年搞一搞,又不是每年都来一回。如果担心有后患,这事王爷在做的时候最好通过张太岳在陛下那里提一提,必然会肯的。”
“是的,是该事先禀告万岁爷。不过……陛下会答应吗?”
周楠唰一声收起扇子,轻轻在她肩膀上敲了一记:“笨,卖度牒得了钱,分两成给天子这事不就结了。”咱们这个嘉靖皇帝就是棺材里伸手——死要钱——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