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我怎么样。但在下自己心中那道坎先过不去,君子岂能事嗟来之食?”
周楠心中感慨,史知县当初是何等懒政怠政,无为而治的一个人,却不想生了这么一个儿子,倒是怪事。
“文江,也不可太操劳了。对了,你好象对官场上的事甚是清楚?”
听到周楠问,史文江回答说:“以往家父在外做官留我在老家读书,在下没有读书科举的天分,又喜动不喜静,就四出游学。后又因为盘缠用尽,给几个知县、知府做过幕僚,官场上的事情自然知道一些。”
周楠微微吃了一惊,想不到这史文江二十出头年纪,竟然有着丰富的幕僚工作经验。也对,古人成熟得早,十六岁就算是成年人了。不像后世的快乐肥宅,三十岁了,依旧是社会主义巨婴。
“文江,以前可做过刑名?”
史文江:“以前在四川臬司衙门做过半年书办,因为和同事不睦,挂冠而去,刑名上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。”
周楠就将手头的卷宗递过去:“你看看这东西的真伪。”
史文江接过来仔细读起来,他知道周楠递给自己的东西应该非常要紧,一反先前的一目十行,看得很慢。又反复查验了印鉴,很快,半柱香的时间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