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穷得很。僧道两司每年办度牒,和交坊司的脂粉钱是他们重要的财源。
礼部是徐阶的基本盘,难怪周楠过来做这个司正这么容易。
明天就是嘉靖打醮的日子,道录司一点准备都没有,如何是好?
周楠有点发愁,回书房办了半天公务,也没个见教。
正在这个时候,史文江兴冲冲地跑进来:“大人你怎么还坐得住,明日打醮可准备好了?”
周楠将手一摊:“没款子,弄不成,本官已经等着吃挂落了。”
“谁说没钱,款子拨下来了。”史文江高兴地说:“先前去礼部办差,在下想,来都来了,索性去司礼奸问问钱的事情。大不了被负责此事的陈洪一通训斥,赶将出来,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。却不想去了之后,陈洪那厮倒是客气,将钱尽数发了下来,总共三万两。”
“三万两,够了,够了。”周楠高兴地搓着手:“文江,辛苦你了。”
在史书上,陈洪就是个小人。
同他接触,周楠是小心有小心,生怕一个不防就着了他的道儿。
对他所说过的话,自然是不信的。
想不到陈洪昨夜竟然大方地将刑案卷宗给了自己,今天更是拨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