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冯保作为她的贴身心腹,所谓主忧臣辱,主辱臣死。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杀气:“娘娘,那两个戏子坏了咱们王府的规矩,奴婢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罢了,随他去。说起来,这事也是我的不对。”李妃已经彻底冷静下来,神 色恬淡,就好象是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:“若是叫王府长史司的大人们知道,又是一庄麻烦。王爷也是一时新鲜,过得两日就淡了。青山遮不住,毕竟东流去,且由他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冯保也知道,王爷行为不检,有失体统,如果传出去,言官们肯定会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苍蝇扑过来。裕王好不容易将景王赶出京城,现在如果闹这么一出,岂不是横生枝节?
想不到娘娘遇到这种事情这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关节,并不像外面愚蠢妇人那样苦恼,真非常人也!
冯保心中赞了一声:“奴婢告退。”
等他离开,李妃从袖子里抽出周楠的扇子打开看了看,面容恢复忧伤。口中喃喃道:“女色,女色,任你贵为储君如王爷者,或者像张先生那种名满天下的大才子,怎么在这个关口上就保持不住?女人和女人,不也就那样?”
“君子执身当正,君子慎独,说起来容易,可真正做到的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