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色事君,必不久也。”
得让王爷知道,我是他的贤内助,可倚靠臂膀。
说起来,周楠对自己也算有恩。
李妃自然知道能够做天子近臣对周楠未来仕途究竟意味着什么,有心帮他这个忙,就道:“王爷,安置,又如何安置?周楠现在已经是六官,难不成还安置他到部院做主事?而且,人事变动动静不小,此乃公器,若是过多插手,恐生事端。上次让王锡爵去道录司做左正好歹叫吏部天官点了头,这次又去说,怕是不妥。”
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,这官场上欠人钱还好说,总归有个数目,将来还了就是。一旦欠了人情,那就是还不清了。你将来可是要做天子的,欠下臣子的人情,体面呢?
听李妃这么说,裕王也知道再赶周楠离开道录司不是不可能,实在是性价比太低。心中不觉烦躁,骂道:“王锡爵深负孤往,这种酸丁不可信任。”
李妃叹息一声:“王锡爵毕竟是大才子大名士,叫他不经科举去做杂流,形同玷污,换谁都是不肯,王爷也不要为他气,免得气坏了身子。没错,天子近侍乃是兵家必争之地,等下来再想办法吧!”
“好,就暂时饶了周楠一回。”
说完话,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