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厌恶地看着周楠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周楠等不及皇帝叫太监把自己叉出去,急道:“陛下,听闻当初宫中有意选臣为驸马都尉,好在万岁天恩,不为难臣下。其实,臣当初之所以宁死不从,也是有私心的。臣从小读书,想的是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。”
“从大的地方说,那是为国为民,一展胸中抱负,青史留名。从小的地方说,就是想成名成家,做个官儿好光宗耀祖。可做了驸马都尉,却不能去科举了。”
“长公主毕竟是个女孩儿,做事难免冲动。若臣以前答应做驸马都围,遇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实在不行就死谏,何至于与今日的情形。是臣的错,是臣的错,还请陛下降罪。”
听他这么说,嘉靖的脸色好看了些,呵斥道: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事情不发生已然发生,又如之奈何?”
这话正中周楠下怀,忙道:“陛下,臣愿意去公主府戒勉殿下,一定将这差事办得妥当?”不管怎么说,先从这西苑逃脱再说。留在这里,就是死路一条。
黄锦:“周楠,你不要乱讲话,敢打包票吗?”
周楠这话说得好象他只要成为驸马都尉,有了丈夫的身份,就能管束嘉善公主似的。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