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而不是节约出来的,让学生大受启发。不过,学生想请教,以往那些人口和土地都被谁隐匿了?”
这不是废话吗,自然是地方缙绅,世家大族,周楠心中暗想,这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:“这个为师就不清楚了,须待调查研究。没有调查研究,就没有发言权。”
突然,陈矩低低地笑起来:“先生是知道的,我朝有功名的人是不用纳税当差的。普通人一旦中了举,就有人送田送房子,甚至卖身为奴,为的就是逃避国家的徭役赋税。于是,本该进入国库的税银就成了士人的私产。对了,先生也是读书人,自然要为自身利益考量。先生,你说学生说得对不对?”
周楠还是笑而不答,心中继续暗想:废话一个人可以背叛自己的家庭,但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阶级。这个革士绅命的事情,天生就该你们这种无儿无女无产业的太监来干。我周大人周大老爷可不想成为天下知识分子阶级和地主阶级的公敌,可不想和张居正一样死了还被人从土里刨出来。
陈矩语气铿锵起来:“士不可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。士不可以不弘大刚强而有毅力,因为他责任重大,道路遥远。把实现仁作为自己的责任,难道还不重大吗?奋斗终身,死而后已,先生在学生心目中就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