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科场,自己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,并没有任何特异之处,又如何竞争得过其他人。
那么,还有什么可做的呢?就连前番买的那几张卷子,他也做完背熟。
周楠呆呆地坐在那里,汗水从背心不住流下来。
一阵凉风从背后袭来,回头看去,只见荀芳语正提着大蒲扇对着他轻轻摇着。
“舒服。”周楠叫了一声,道:“芳语怎么过来了,你身子已重,怎么不在院里歇着?”
荀芳语:“在院子里不也一样热,这京城的天怎么热成这样,妾身的汗水从早到晚都没有干过。还是淮安老家好啊,凉快得多。”
周楠笑问:“可是想家了?”
荀芳语:“哪里是家,有你有孩儿的地方才是家。”
周楠心中温暖,握住她的小手:“是啊,太热了,真是委屈你了。这京城就是一口蒸笼,等到明年,也该在城外凉快的山上建座院子,让你们娘俩避暑。”
明年商号一弄起来,不出意外应该有几万两银子入项,也够了。
荀芳语:“心静自然凉。”
周楠:“这心如何静得下来。”
“可是为科举的事情,今年中不了,过两年再考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