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拜见大宗师。”众举人拱手作揖。
周楠在这里等了一天,他已经有点明白这是顾言在整治自己,心中顿时有一股火腾起来,冷着脸问道:“敢问,在下一大早就来此等候,怎么在这里候了一日还没轮到我,比我后到的同年都进去了?还请教。”
那家丁:“各位相公的拜贴进呈大宗师案前,见谁不见谁,可不由我说了算。”
周楠:“先前我看到的,是你在唱名。每每轮到我的时候,就将我的帖子往后挪。我问你,究竟是不是?”
那家丁被周楠说破着一点,面色大变,骂道:“你还读书相公,举人老爷呢,简直就是不成体统。你自己来得晚了,怪得了谁?拜师典礼是何等场合,你竟然拖延到申时才到,分明就是对大宗师的不敬。大宗师不治你的罪也就罢了,岂容尔在此咆哮?”
周楠气得天色已晚,大伙儿不妨寻间酒楼聚聚。
周楠饿了一天,已经扛不住了,连声说好。道,今日就由小弟做东,难得聚一次,也不用去远了,就近找一家就是。
大家都道,子木真是爽气。
正在这个时候,突然有个衙役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过来:“司正,司正,可算是寻着你了,都找你一天了。司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