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长,其实一转眼就到。说句实在话,周楠对这场考试也没有任何把握。现在这个案子一出,他肯定会被免职,以后就算想以杂流混官场也没有可能,只能去考进食。
“真是每每都被形势逼到绝路上啊!”周楠心中感慨。
当夜,周楠头还是有些痛,背心有些发冷。
到天明的时候,竟没有好转。
再看胸口,伤口有点微微泛红,用手去摸温度颇高,应该是发炎了。
我们的周大人病了。
他却不知道,这次刺杀行动空明蓄谋已久,偷藏的碎瓷片上应该沾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两个太监揭开窗户的封条,让司里的人将早饭送进来。
周楠没有胃口,对那个兵丁道:“劳烦,能不能请个郎中回来帮我号号脉。”
那兵丁吃惊:“司正身子可是不妥?”
周楠:“没什么大不了,估计是伤风了。”
那兵丁就叫起来:“不好了,来人了,周司正病了。”
“什么,快快快,快去请郎中。”衙门里一团大乱。
甲太监见此情形,问周楠没什么不妥吧,又道:“周大人很得人心嘛!”
周楠:“治衙不是治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