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品性品性,你又有什么品性?”徐少奶奶怒喝,是啊,你周大人的名声可坏得很。还说什么将阿九那小梯子许配给给是欣赏你的品德。欣赏你个鬼,还不是因为你这卑鄙小人骗我们说阿九怀孕了。
“不行,房子必须过户给我,我表弟必须做你的管家。周楠,别忘记了,你马上就要被免去所有官职。将来要想起复,还不得靠咱们徐家。没有了官儿,你一个穷举人,如何养活我家女儿?咯咯,表面上看起来你周家好象也算是中产人家。可我访得清楚,你家的店铺、田地、宅子都是两个小妾的,你平日里用钱还得人家点头。就你名下,也就两套京城的院子,加一起超不过七千两,穷成这样还说大话?”
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,周楠并没有勃然大怒,而是一阵愕然。直娘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。劳资马上就是江淮大盐商,还能差钱?
只不过,这事涉及到李妃和王府,自己这个白手套可不能张嘴乱说。
周楠愕然的是,徐少奶奶一把年纪了,公公是当朝内阁次辅,丈夫可是做过一省参政的大员,她也是正经的诰命夫人。怎么一开口就是泼妇骂街,还要不要体面了?
徐少奶奶之所以如此放肆,估计是因为徐藩平日里过度放纵的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