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军国大事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。”徐阶欣赏地看着周楠:“子木,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周楠:“陈洪以前本有意讨好景王,介入了皇家家务事,这可是大忌。虽然他后来投入裕王阵营,可谁也保证不了将来就不会秋后算帐,对他进行清算。为了自保,就得为王府立下大功。”
他斟酌着语气道:“如今,阁老正和高拱争内阁首辅之位。高拱是什么人,裕王的老师,将来若是裕王接位,必是百官之首。试想,如果陈洪能够借这个案子板倒阁老,使得高祭酒能够顺利入阁宰执天下,这又是何等的功劳,何等的人情?因此,空明的幕后主使人是谁,又有什么动机,对于陈洪来说毫无意义。”
“啊,原来如此,好个阉竖小人!”徐藩愤怒地捏紧了拳头,“吾誓不与这等小人甘休。”朝堂政正直君子岂能容许这种小人祸乱朝堂?”
周楠心中腹诽:“岳父大人,你还是省省吧!没错,徐阁老是头老狐狸,可他精明的基因好象就没遗传半点给你。以你老人家的智商,又能把人家陈洪怎么样?”
“阁老,云卿怎么说?”
听到孙女婿问,徐阶道:“云卿也只是听到此事之后才火速来报,他是个笃厚君子,赞画运筹不是其所长。先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