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灭门。形势如此危急,你不想着怎么为家族出力共渡难关,反在混迹于妇人之间,搬弄是非,勾心斗角。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,你读的一辈子圣贤书,在官场历练那么多年,都是白费了吗?”
“我徐氏一门,迟早都要亡在你手上。你也别一天到晚纠缠老夫想要起复做官,好好在家里读上十年书,把家管好了再说。”徐阶知道儿子一向惧内,又是个糊涂之人。只是,徐阁老身为内阁次辅,对于家务事也没有任何兴趣,也懒得管。此刻,徐藩竟然如此不分轻重,一味在周楠管家的事情上纠缠,长期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愤怒终于爆发了。
就一茶杯扔过去。
徐藩一时不防,正中额头。
只浇得满头满身都是茶水和茶叶。
顿时,他额上红了一片,有包坟起,说不尽的狼狈。
徐阶:“小畜生你在这里除了说四不着六的话,也毫无用处,反坏了老夫和子木的大事,滚出去!”
堂堂从三品大员,四五十岁的人了,当着未来女婿的面被父亲如此训斥,徐藩看到周楠面上的坏笑,一口逆血险些吐了出来。
他只得铁青着脸:“是,儿子知罪,儿子告退。”
回到自己房中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