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兄,谁认识他们是哪把夜壶?
余二做惯了农活,力气大,周楠又是病人,如何扶得动。
他也不说话,只不住流泪。
周楠突然有些内疚,是啊,说起来也算是自己拆散了他们夫妻。可师娘子是能够过日子的人吗,如果强扭在一起,过得几年,老余脑袋就要绿成草原。说好好哪一天,师娘子给他来一句“大郎,起来喝药了”我这也是救他啊!
“可是挂念师娘子和她腹中的孩子?”
余二点头。
周楠又问:“挂念又能如何,事情都这样了。你已经被人家给休了,妻心如铁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余二:“是男是女?”
这是在问胎儿性别。
周楠暗道:“我又没有火眼金睛,看得出来才怪。上次那啥郎中一口咬定说荀芳语要生男孩,结果是个丫头,你又能怎么样?”
就回答说:“段府请了京城名医凭脉,说是男孩。”
余二眼泪又下来了:“我余家有后了,我余家有后了。”
周楠心中摇头,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只怕难说得紧。而且,师娘子怀孕的日期算了和你老人家好象关系不大……倒是无妨,到时候就要早产这个借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