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?”周楠倒不认为嘉善会在皇帝那里为自己当说客。
嘉靖何等精明的君主,一向不喜欢宗室、女子插手国家大事,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。进内书堂教书,厚着脸皮赖在西苑这事还得靠自己。
不过,今天嘉善却是点醒了自己,这是一条可行的道路。
她这句话的意思 一是提醒自己可以从这方面着手,二是警告若是今天惹她不快,马上就能将这唯一的漏洞堵上。
嘉善要想做什么,周楠自然清楚。
他不卑不亢地说:“周楠乃是待罪之身,这次幸赖朝廷和陛下宽大不追究在下的过错,马上就是进士科考试,正当静心读书,不敢再有其他奢求。在下家有患难与共的老妻,马上又要娶徐阁老孙女为平妻。男儿大丈夫,自当为国家为君父效力。殿下还是进些饮食吧,若实在没有胃口,在下也没得奈何,先告辞了。”
给你做驸马的事情,只能抱歉了,大家留个美好的记忆不好吗?
反正不管是你还是皇帝都不能强迫我。
“你真的要狠心离我而去吗?”床上,嘉善幽幽地问。
狠心离你而去,拜托,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啊!周楠几乎笑出声来,道:“公主欲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