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女人废话,拱手讽刺道:“在下还真不知道殿下明年要主持春闱,即便是,按照我朝科举制度,考生的卷子要糊名誊录。官员任免乃是朝廷公器,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,一切都是有规矩有祖宗家法的。”
他想不出嘉善除了能够在科举上使坏,还能把自己怎么样?
科举,那可是文官制度的活儿,就连皇帝也没有资格过问。
皇帝在科举上的权力仅仅局限于在殿试考完之后,定定谁是状元谁是榜眼,谁是探花。不过,那好象是我大清皇帝干的事情。比如在光绪年最后定名次的时候,皇帝觉得这人的名字取得好,春天的雨水,好吉利,状元就由你来做。
在大明朝进士科考试,皇帝也就是一尊佛像杵在那里接受考生的跪拜,顺便收一波门生了事。
“站住,你给我站住!”嘉善公主的声音变得又尖又利。
周楠这话是在侮辱女性,她感觉自己受到冒犯。
周楠笑了笑,一拱手,转身就走。
突然,嘉善大叫:“来人啦,快将周楠拿下。好贼子,竟污了我的身体。父皇,父皇,女儿再无颜活于世上!”
顷刻之间,周楠浑身千万颗毛孔同时打开,有冷汗淋漓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