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官,我也是。你是一甲又怎么样,我还比你早两届中式,是你的前辈呢!
否则,若是穿越到我大清,见人就跪,非憋屈死不可。
今日既然大家都跪,周楠也是没有法子,跟风拜了下去。
嘉靖背着手看着庭院里的一棵罗汉松,良久,才收回来,扫视众人:“不要怕,朕都不怕你们怕什么?”
作为一个君王一生中都要遇到许多挑战这,怕并不能解决问题:“都起来吧,就事论事,说说空明案是否应该转去刑部,司礼监是否有阻塞言路这事。”
形势顿时逆转,陈洪额头出汗,正要开口。
周楠如何肯让他发声,现在正是亦将剩用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时候。只是,这事涉及到大内,却不是他这个外官说能发言的。
忙给跪在旁边回廊中的陈矩递过去一个眼色,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明白自己想要说的话。
自己这个学生聪明伶俐,劝勉手段都是大内上上之选。不然,在真实历史上也不可能做到东厂长公,司礼监掌印。
他应该能明白我想要说什么吧?
陈矩确认过眼神 ,提气叫道:“万岁爷,你不要听陈洪胡说八道。徐阁老公忠体国,怎么可能做这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