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拿到官照,准备下月初一再去上任,今日依旧做周楠的师爷,算是站最后一班岗。
看到他满面得意的表情,周楠心中突然感慨:想当年我做衙役的时候,知县、县城是何等高不可攀啊,为了一个从七品的杂流官可说将所有力气的用上了。现在文江之因为我的一句话,就拿到了县丞的官位。可见,上面有人是何等重要。
在上楼后,二人就听到旁边有人正大声议论:“林兄,你猜这次朝廷会补哪两位大人入阁为相?”
听到这话,周楠和史文江停了一下,转头看去,却见是一桌正喝得耳酣眼热的读书人。
京城除了官多,就是读书人多,尤其是这一段时间。
现在是十一月中旬,会试在明年二月初九,距离现在只剩八十来日。早在秋初,就有各省的贡士们进京待考,有的人甚至在长期寓居京城,一住就是十年。
再加上等着秋闱的秀才们,三五千人总是有的。
那个被问到的林兄显然是这一众书生的首领,为人也有些见识,他板着手指道:“我朝自来就有非进士不得做官,非翰林不得为相的规矩。另外,入阁为相还得有一定品级,须得是部院大臣,至少也得是侍郎。”
又有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