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前三名被徐时行、王锡爵和余有丁承包了,李材得了第十六名庶吉士稳了。
至于周楠的老朋友徐养大,也中了,就是名次惨了点,倒数第十三名。
徐阶:“不然,庶吉士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,子木休要放弃了。”
这老头没有烧糊涂吧,我名次这么低怎么选馆?周楠心中这么想,口头却道:“自然是不敢放弃的,不过,考得不好,奈何!”
徐阶抚须缓缓道:“一场会试考得不顺算得了什么,后面不是还有两场吗,这两场可都是你的强项。殿试考时务策,那些书生如何比得上你这个宦途老人?馆选考诏、论、疏、诗、赋,这些你在随侍天子的时候可是写熟手的。”也就是说,殿试写的是政论文,馆选是机关公文写作。如果周楠自谦第二的话,没人敢称第一。
徐阶道:“殿试估计会从赋税改制上出题,你不是刚跑了一趟山东吗,正好用上,你这份折子先不忙上,改一改直接可以用到考场上去。”
“啊!”周楠抽了一口冷气,立即明白,殿试的题目其实并不需要保密,就算泄露出去也没有任何关系。
因为这场考试是行测和申论的综合体,并不是你文章写得好,事先做了准备就一定能拿高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