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前面的徐时行回过头来,责备地看了正在说话的同年一眼。
几个进士不痛快了,狠狠地盯回去,口中小声嘀咕:“神 气什么呀,这不是还没点状元吗?”
申时行是个老实人,顿时脸一红,将头转开。
见他拿大家没办法,众人小声地笑起来,越发放肆起来。
一边慢慢地朝前走着,大家一边低低地讨论起今科殿试的题目。
“对了,你们可知道殿试的考题?”
“国家纶才大典何等要紧,如何能够提前知道,李年兄你是在开玩笑吗?”
那个叫李年兄的人翻了个白眼,心道,你装什么装,有意思 吗?
大约是感觉气氛被刚才着人搞得没意思 ,一个贡士笑道:“还能是什么,听说是关于理财和赋税的,这事朝堂诸公都知道,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”
“是听说过,小生也准备了一阵子。”
“如何准备的?”
“还能如何准备,好好作文,反复修改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赵年兄你呵呵什么?”
赵年兄:“你这是闭门造车,我问你,文章虽然最要紧?要言之有物,要提出切实可行的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