嵩的银船,直接导致严党倒台之后,在科道风头正劲,俨然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。
他高高地举着一本奏折,在他身后,上百言官也同样高举着奏本。
朱伦看到下面齐唰唰高举的手臂,有些害羞,讷讷道:“这个,这个,你们这是做什么呀?有奏本,可先交去通政司呀?国朝有制度,大臣奏折去了司里,会分检到内阁,拟票之后再送去司礼监,那不就能进呈御览了吗?大家都按照规矩办吧!”
锦衣卫负责巡夜,尤其是在西苑这种中枢之地,附近几个街区日夜都有力士巡逻。
龚情他们一到,消息立即就穿到朱镇抚耳朵里。
小朱相公知道事情大发了,匆忙骑了快马赶过来。
此刻,他额上还沾着汗水,有腾腾热气冒起,也不知道是跑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。
这话刚一说出口,龚情旁边一个言官高声道:“笑话,咱们的奏折送去通政司,能到司礼监吗?分拣的时候,先得就被退回来了,要挑错谁不会?还有内阁,不训斥我等就算好了。”
龚情:“没错,就算最后内阁不敢阻塞言道,到了司礼监又能如何,难道还能让天子看到?咱们大明朝的事情,坏就坏在阉贼的手上。请朱镇抚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