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可是见识过陈洪厉害的,心中却是惧了,禁不住后退了两步,捂着脸不着声。
陈洪对手下喝道:“走,进去,咱家走在最前头,看谁敢阻。”
队伍一步步朝前移去。
锦衣卫们步步后退。
眼见这场面就要被陈洪控制,突然,一声长笑:“陈公公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发出笑声的正是朱伦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,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如青松一般挺拔。
看到朱伦,陈洪松了一口气,这可是自己人:“小朱相公,我有急事面圣,等下你也同咱家一起去玉熙宫。”
朱伦:“好啊!”
陈洪大喜,朝身后的手下一招手:“走!”
突然,朱伦将手朝他一伸:“拿来。”
陈洪:“拿什么来?”
朱论淡淡道:“陈公公是司礼监秉笔,若有紧急军国大事要面圣,可以。但你手下这么多人马要进宫,得有兵部令函。”
“兵部令函,小朱,你什么意思 ?”陈洪的瞳孔收缩了。
朱伦笑道:“陈公公不会不知道吧,私自调动百人以上的队伍,若没有兵部之令,视同谋反,各地驻军可就地剿杀,更何况公公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