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奥兰纳大人。”
“呵呵,性子比较急?是啊,急到连让大脑蠕动的时间都没有,就急急忙忙的作出决定。不对,不是没时间让大脑蠕动,我坏他们根本不存在这种器官。”很难想像,一个和蔼慈祥的老妇人,突然间变得如此刻薄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敲开他们的头骨,看看原本应该是大脑的位置,是不是已经被酒精和血浆浸泡了。”
“呃,我发现了,不止奥夫瑞根大人对温蒂大人的成见很深啊。”摸摸鼻子,修尔暗中翻了个白眼,这两个大主教不会商量好的把,彼此相对的态度出奇的一致,该说不愧是交战了几千年的老对手吗?
“呵,我等从不以成见待人,我们水之信徒只陈述事实。”
“好好好,是事实,是事实,您先别激动,您和费勒斯不一样,他怎么激动都没关系,但是您这个年纪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呸呸,我是说,但是水性柔和,您这样激动有悖教义啊。”好险,差点说出带有即死效果的发言。
“赞美主,愿清凉之水时刻洗地吾等内心的焦躁,圣哉。”奥兰纳低声祈祷了几句,让心中的不满得以平息,这才叹息道,“我和明妮没有怪你的意思,修尔,只是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