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书,摊开的书页已经有些泛黄了,但表面却并无落尘,就像不久前还被主人翻看过一样。
大厅的正中光线最好的位置处,是一张矮几,两个坐垫摆在茶几两端,坐垫有些年头了,但清洗的很干净,丝毫不会显得陈旧。
矮几上,名贵的沉沙茶具整齐的码放着,一枚紫铜香炉置于茶几正中,香炉的缝隙里飘出袅袅青烟,和黄金同价的定神 香,闻起来还是那么令人心情宁静。
进入大厅,长裙的背影搬过书架梯,爬上爬下的细细擦拭着每一层书架,随后来到书桌前,抹去桌上书上的灰尘,在已经干涸的墨盒里兑入清水,给花瓶重新换上一簇新鲜的薰衣草花,再来到矮几边,朝香炉里添上一整块新的定神 香。
窈窕的身躯,还穿着并不方便行动的宽大袍服,但她的动作却相当熟练,从开始到结束,甚至连一个小时都没过去。怎么可能不熟练呢,自从四年前,那个蠢货把那个人最喜欢的香炉摔掉了一个角,居然偷偷扔掉了想要换成新的瞒过去,结果被自己亲手斩杀之后,她就再也没让侍从进过这间大厅了,每天的清洁都是由她亲自完成,不然实在太危险了,上次要不是发现得早,那个人珍爱的物件真会就此遗失的,这种事,怎么可能容忍。因此,她不管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