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了眼，不信，也凑过来看。
可越看越像，图画中的山巅上，无数人围剿着那头啸天虎魔，这两个彩色的小人却藏在极远的山峦后面，似是看戏一般。
过了许久，诸弟子面面相觑，一副上古时期的壁画，怎么可能出现这两个家伙的画面，这怎么说都说不通啊！
李青水眯了眯眼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忽然耸了耸鼻子，朝那壁画上嗅去。
他生出了猜测，却也不知是对是错。
燕白柳有些不解地望向他：
“你在做什么呢？”
“有腥味，是血无疑。”李青水道了一句。
燕白柳有些不解道：“什么？”
李青水看着两个彩色的小人，斩钉截铁道：“我知道了！这是用血画上去的。”
那乔飞剑昂着头沉吟，忽然望向李青水：
“你如何知道的？”
李青水却闭着眼没有说话，他想起当初在百花苑时，那白墨无意间说的一句话：
山水画太玄妙，我不久前遇见两个山神庙弟子，找我请教画道，结果花了我半个月才教会。
当时李青水还没放在心上，但此时一想，可不就是秋月和天虎么？